AI摘要:《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是一部描绘少女房思琪遭受性侵后心理挣扎的真实故事改编小说。作者林奕含在书中探讨了性侵、道德底线、同理心边界等问题。书中,房思琪在遭受性侵后,试图通过自我催眠来合理化这一切,但最终无法承受痛苦而精神崩溃。作者以此书呼吁社会关注性侵问题,提高人们对性教育和心理健康的重视。同时,书中也反映了东方文化中对性的禁忌感,以及这种禁忌感对受害者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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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看这本书的时候几次放下书大吼
晚饭差点没吃下去,逼得我赶紧关了看了看康德压压心中的怒火。
你他妈的给我他妈的翻译翻译,什么他妈的叫他妈的衣冠禽兽。
看的时候总是要逼迫自己相信“这是真实故事改编”——太魔幻了,简直像是另一个世界中发生的故事。
也许是因为自己书看的太少,“没见过世面”吧,大概这么安慰自己。
最初关注起这本书是书荒的时候在 2018 豆瓣榜单上看到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书撑起 9.1 的评分,屠了半边榜呢,心想,于是加了书单。以及终于有了空闲,花了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的时间,一口气读完了这本书。
心情复杂。
大概介绍一下这本书描写了一个怎样的故事吧,摘自书评
已婚补教名师李国华五十岁了,诱奸十三岁的房思琪之前,狩猎学生的经验已很老到。在初次性侵五年后,与思琪情同双胞的刘怡婷,接到警局通知,去带回神智不清,被判定疯了的思琪。透过思琪的日记,怡婷得知思琪五年中的所见所思。五年初始,嫁入钱家的伊纹,是少女的忘年交,但在李国华的用计下,将其「文学褓母」的位置,让出给李国华。二十馀岁的她,是丈夫家暴的沉默受害者,如此懦弱的女前辈,形成少女吊诡的守护者。在思琪与伊纹之间,存在某种「不幸的平等」。尽管伊纹的关怀,是思琪的一线希望,但在李国华对思琪的暴力加剧之后,终究未成救援。伊纹鼓励怡婷不忘房思琪之痛──尽管不知内情的众人,尊敬李国华如故,并将房思琪疯掉一事,归咎于伊纹让她们「读太多文学」。
在第一章结束的时候就已经得知房思琪最后的结局:疯掉了。于是作为主体的第二章——回顾房思琪等人一路来的经历——就成为了无比的煎熬——甚至我看的时候时常觉得,她为什么还不疯掉,也许疯掉对她来说是更好的解脱——不要再遭受更多的煎熬了。
"既然他和我做了那种事,既然都说相爱的人做什么都是可以的,既然他说他爱我——所以只要我爱上他就可以让一切合理化"——这样的逻辑让我瞠目结舌,这样的自我催眠让我哑口无言。
"既然这个社会都没办法接受我,那干脆就放任自己跌下去,把自己再弄脏一点好了"——这种话从十几岁的孩子心里想出来,未免有点太恐怖了。
——甚至我想了想。如果换做我,面对这样的事情,遭遇他人和周遭这样的对待,选择去逃避,去宽慰,去放纵,去堕落,都是再正常不过的想法——我只会比他们更畸形,更扭曲——想到这些的时候,就更加不寒而栗。
而这样的事情,却是由“真实故事改编”。书的作者林奕含,也在该书出版之后的不久自杀。而所说的那个“李老师”,则因为证据不足,以及家属照顾已经逝去的奕含的感受,被不予起诉。现实比小说更魔幻现实。
正好这两天在看康德,了解康德的伦理学观。他指出在我们的心中存在着先验的,类似于根植于我们心中的“绝对律令”。第一律令是指“只依据那些你可以同时愿意它成为普遍法则的准则行动。”,翻译成人话大概类似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既然我们心中的这个律条是先验存在的,为什么还会有这种道貌岸然的人存在呢,为什么又会出现这样残忍的虐待行为呢?
也许,问题的关键在于,我们对于“普遍法则”的适用对象是如何界定的,或者说,对于所说的“人”到底是怎样界定的。
如果我们于世界想隔阂,各自相安无事,自然一切安好;但世界又是残酷的,我们谁都不可能以与这个世界完全不打交道的方式苟活于生存这个世界上--丝毫不动他人的蛋糕,亦或是丝毫不对鸡牛鸭猪下手,甚至是不从小麦水稻处攫取一分一毫,再或者忍住不收拾趴在大腿上的吸血蚊子。
于是每个人都有一个“同类认同”的边界——边界内的,是我可以移情代入的,是“人”,是“有灵魂的个体”;边界外的,是与我无关的,在我外部的,是工具,是 NPC,甚至是用来刷级的野怪。
有的人将这个范围划到极窄,于是以他人做工具,不择手段以实现自己的目标;
有的人将女孩子移出了圈外,女孩子对于他们只是用来征服,生育的工具;
有的人将其他肤色,其他种族的人移出了圈外,于是才会出现种族歧视,种族屠杀,黑奴贩卖等等问题;
有的人认为敌对国家的人都“不可理喻”,于是才会刀刃相向,群情激愤;
有的人则不把猫狗当作“人”,所以会出现虐猫虐狗的恶性事件;
有的人认为反正花草树木也不会疼,所以才会心安理得地乱踩草坪乱折树枝;
问题其实在于我们所能施加同理心的范围。
那么我要问一个问题了:区分人与工具,你的边界又在哪里?
情人是用来发泄的吗?
对朋友可以感同身受吗?
走在路上的路人呢?街边的乞丐呢?
不同肤色不同种族不同语言的“歪果人”呢?
“同行”“友商”已经动我们奶酪的竞争对手呢?
战场上残害我方阵营的士兵的敌人呢?他们是人,还是兵器?
监狱中十恶不赦的杀人犯呢?他们是人,还是用来执行法律的工具?
路边学校的猫猫狗狗呢?他们是生命吗?
被端上餐桌的鸡鸭鹅鱼牛呢?他们只是肉吗?
这风景中的花草树木,他们是景色,还是与你我一样的个体?
屋子里正欢愉着的蚊子苍蝇讨厌吗?或是书桌上漫步的小虫?
因你重重的一脚不小心死掉的蚂蚁,他们有灵魂吗?
想着与世界不打交道是不可能,且不现实的。
即使听起来残酷,但我们的心中都有那样一条线。
说完了他们的所谓"理由", 再说说我的愤怒。
我愤怒在——我有我的认知底线——即使这世界必然有其选择,死的时候至少应当体面——虐待在任何范围内都不是应当被允许的。
就算是因为生存,需要动物的肉,也应当让他们以最体面,最好过的方式——电击,抑或拍晕,快速放血。
就算是需要拍死恼人的问题,也不应当放在瓶中观赏与虐待,对于虫子也是。
哪怕嫉妒叶子的美,也应当以落叶为先,不是吗。
这听起来残忍,但的确如此——我们总不可能与这个世界毫无交道——再次强调。
但这算什么,一步步地,利用社会对性的漠视与少女的自尊心,一步步蚕食其最终的道德底线,逼她顺从,逼她疯,逼她自寻死路,长达十年的虐杀戏,她从戏的第一幕就死了,但躯壳还走了十年。
所以从他按住她开始,到他将她“像绑螃蟹一样绑起来”以及之后,早已脱离了所说的边界不边界,而是单纯的残忍,违法,以及无人性。
抱歉用这么冷酷的视角去审视了这样一个残忍的问题。
在这之外,我好奇的是社会这种对性的禁忌感是从何而来,又为何在东方文化中(似乎)更加严重。
如果对性的谈论与教育是这么禁忌,又何以可以一代代稳定,健康且正常的延续?对性的禁忌,究竟又是在禁忌些什么。
我很好奇。找时间做个主题阅读吧。
“他发现社会对性的禁忌感太方便了。强暴一个女生,全世界都觉得是她自己的错,连她都觉得是自己的错。罪恶感又会把她赶回你身边。”
“在这个人人争着称自己为输家的年代,没有人要承认世界上又一群女孩才是真正的输家。”
"但是,思琪连那种最庸俗、呆钝、刻板的人生都没有办法经历。你懂吗?你要经历并牢牢记住她所有的思想,思绪,感情,感觉,记忆与幻想,她的爱,讨厌,恐惧,失重,荒芜,柔情和欲望,你要紧紧拥抱着思琪的痛苦,你可以变成思琪,然后,替她活下去,连思琪的分一起好好地活下去。"
我们都是刘怡婷,都是见证者。
贴一个视频 不贴 bilibili 是因为不想开弹幕。
「這是關於《房思琪的初戀樂園》這部作品,我想對讀者說的事情。」──林奕含
要做一个有温度,有脑子的人。
已有 2 条评论
贴的yo*ku的视频链接也要手动关弹幕了(。•ˇ‸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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